车云新版发刊辞:用我们的温度,将时光雕刻

有一种力量,源于精神,外化于身体。虽不完美,但足够简单纯粹;虽不喧哗,但足矣掷地有声。

今天,9月8日,全新车云上线了。

谨以这段文字和新版产品,献给我们似乎再也慢不下来的创业“白金时代”和车云已走过的876个日夜。

----车云


9月7日下午2点,蓝天,微风。我在国贸附近的一家星巴克里,开始敲下这段文字。

我的左手边,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姑娘正在修改一份关于O2O创业的商业计划书,她不断接打电话,语速堪比华少;右手边,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,匆匆坐下喝了一杯咖啡,用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,相互吐槽了日复一日的加班节奏后,拎着公文包快速离开。

在理想主义被商业主义蚕食殆尽的当下,这似乎是北京的常态,也是这个时代的常态,有时快的令人窒息。人们行色匆匆,一路小跑,每一寸空气都充斥荷尔蒙,一点即燃。只是,这样真的好么?

2013年那个闷热的初夏,我一度也迷失于时代的快速脉搏之中。也正是在那段时间,我第一次“逃”到了丽江,第一次见到RK。

RK是一位非典型意义上的“流浪歌手”。

纹身、长发、皮夹克、牛仔裤、鸭舌帽,满身的沧桑和不羁感,我对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印象深刻。

那天,丽江的云很低,我晃悠到五一街的拐角,RK独自一人,抱着吉他,闭着眼睛,唱着一首我从没听过的歌。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,或是被他的投入劲儿打动,我从钱包里摸出一张红色毛爷爷,放进了他身前的吉他箱。

一曲唱毕,RK睁开眼睛,估计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——方圆百米之内只有我一个人,还不是姑娘;吉他箱中只有一张纸币,还是一张百元大钞。他朝我一乐:“兄弟,从哪儿来?”

实话说,虽然在放下钱的那一刹那我就开始后悔,但是现在回想起来,这张百元大钞或许是我最酷的一次消费,因为它买到了一个故事。

关于,制陶。

我和RK聊的投缘,一句话就打开了话匣子,很快成为朋友。

他邀请我去家里做客,我没有理由拒绝。之后我才知道,写歌唱歌之外,RK的真爱还有捣鼓陶艺。因为除了墙上挂着的一把木吉他外,屋里最显眼的位置,摆放着一台有些老旧的手转拉坯机。

见我有些好奇,RK几乎用自问自答的方式,快速且完整的阐述了一件陶艺作品的问世全过程,从摞泥、拉坯,一直到烧窑、成瓷。并且,他提出要为我捏一个小酒杯,作为见面礼。

接下来的整整三个小时里,RK在不足半平米的操作台上,做了毁、毁了做,做了再毁,毁了再做……他细腻的控制着力度,像是轻抚爱人的身体,一句话也不说,几乎把身边的空气凝滞。时不时的,他会去瞄一眼桌角贴着的小字条,字条中只有简单四个字:静心、静性。

后来,当RK把这支纯手工的、不那么符合大众审美的、完全以泥土而非淘土为原料打造的小酒杯,认真的挪到我的手掌上时,原本想发笑的我,被震了一下。

RK很享受作品问世的成就感,抱着木吉他坐在门口的水泥墩上,一口气干了一罐330毫升的可乐,吼了一首名叫《光芒》的歌,嘴角挂着奇异的笑。

这可以称之为工匠精神么?谁知道呢。但我知道的是,后来在很多城市的古玩早市大集上,经常能看到类似的小泥杯,零星的买家会和带着大粗金链子的老板砍价,5块钱一个,10块钱仨。

这些由统一的机械模具打造、长相几乎完全一致的小家伙,每一支看着都比RK送我的那支规整得多,但每一支也都缺了些道不明的味道,或者可以说是精神。

从丽江回北京后的这两年,我一直把这支小泥杯放在办公桌上。它似乎刻着RK的话,如果因为跑的太快,失去了对所热爱事情的精雕细琢,那么这样奔跑还有什么意思?

从某种角度说,这支手工打造的小泥杯,和车云拥有共同的属性——不完美,但足够简单纯粹;不喧哗,但足以掷地有声。

它拥有一种力量,这种力量源于精神,外化于身体。

它形成一道屏障,一面抵御着外在速食年代和商业主义的强袭;一面守护着内在雕刻时光和理想主义的繁衍。

它始终发出提醒:这梦想,不休不止,而我们,随时再次出发。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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